闹。
掌柜的送她出来,见她停下脚步,也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只一眼就嫌弃地皱起了眉。
他招了店小二吩咐道:“你去把人赶远些,在咱们店门口吵闹,生意还做不做了?”
这间铺子的定位就是走高端路线,主要服务官宦贵族家的女郎贵妇,都是有身份的人,对面这般吵闹纠缠定然会影响她们逛铺子的心情。
徐秋兰本不想管这闲事,只是在踏上马车回望的那一眼,却被她看到了熟悉的面孔。
是长秋宫的宫婢。
她上马车的动作一顿,旋即退了下来。
长秋宫的宫人都归她管,就冲这仅有一点眼熟的脸,徐秋兰也能大致判断出那应该只是洒扫的宫人。
但再怎么说都是长秋宫的人,怎么能让外人欺负到头上,传出去平白丢了国师的脸面。
“那边怎么回事?”她问。
掌柜见她询问,低声简述了一遍情况。
简单来说,就是做父母的觉得女儿不孝,没有让他们过上好日子。
“听他们叫骂的话,好像是女儿答应了什么事,但没办成,让全家人大老远的白跑了一趟。”
徐秋兰轻轻点头,脑子里已经开始思考起来,要办但没办成的到底是什么事。
涉及到长秋宫,她下意识地就觉得是与国师相关。
想到此处,她眼神一厉。“把那几个人都带过来,带到后院来。”徐秋兰吩咐一句,转身往铺子后面的小院走去。
那两老一少被带过来的时候还在叫嚣:“我女儿可是在国师跟头当差,你敢绑我们,我女儿往国师面前一告,你们就等着死无全尸吧!”
他们叫得厉害,反而作为正主的女儿沉默着跟在身后。
到了后院,一见到坐在上首那人,走在最后的女儿便是瞳孔一缩,腿一软就跪趴在地。
“婢妾白露,见过女官。”
那两老一少见她跪得利索,登时吓得闭上了嘴巴,也跟着哆哆嗦嗦趴在地上:“见过女官,见过女官。”
徐秋兰没有理会他们,目光冷漠地看向白露,拉长放慢的腔调自带一股威严:
“白露,你好得很,扯着国师的大旗在外招摇,你倒是胆大得很。”
白露脸色煞白,身体微微摇晃,无力地辩解道:“不,不是,我没有。女官,我怎么敢攀扯国师,求女官明察啊!”她一边说还一边死命地磕头,坚硬的石板上没一会儿就留下暗红的血迹。
徐秋兰漠然看着她,冷笑一声:“不敢?那他们是什么人?难不成你要告诉我,洛国随便一个平民就敢亵渎国师?”
怒火直冲心口,让她情绪都有些不稳。作为离国师最近的人,徐秋兰对国师的崇拜可谓是与日俱增,连家里老父无意间提一嘴国师都要与他争论,现在竟然被她发现有人妄图给国师的名声添上污点。
这简直就是在她的雷点疯狂蹦迪。
这边徐秋兰正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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