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快取坛来打酒!”
刚暗自庆幸分家住,按户算才能得二十斤酒,但瞧老爹两眼浑圆的样儿,不给酒的罪过,怕比抛家弃父还要大些!
最小那个先开口:“我的分你五斤,再多没有!”
兄姊们包括侄儿也只得分润些出来,不喜酒的给八斤,贪杯的就只肯给五斤,尝过就知都富含灵气,已没功德竹叶进账,真没谁自家不要,全拿了孝敬他。
田余也是如此,他是独子,还更惨些,孝敬他爹十二斤。
现在酒池里的酒还远不足分,各家就都留个人守着,舍不得走只是托词,拿酒瓢先接几口酒喝才是真。
拿他们都没法,商三儿也不走,闲着无聊,又取出棋盘打子。
陈武会下棋,喝过酒,一时再轮不上酒瓢,就陪他下两盘,杀得商大城主大败亏输,好歹报掉送闺女上门的仇。
田余心善些,装完酒走时把街上的曹四扛丢回曹宅。
出酒口淌了一天一夜,商三儿就一直守着,吃食是他老娘和丫头眉儿送来。
送来吃食,老娘和眉儿也尝到酒,同样交口称赞,老娘还多喝了些。
听说屠壮贪得多,她家只得二十斤,陈眉儿期期艾艾半天,说她奶奶也爱喝酒。
不等商大城主点头,喝酒后脸有些酡红的老娘大手一挥,叫只管拿两坛去。
瞧着柔弱骨瘦的小娘皮,一手托一个酒坛,却不费力。
成衣店、酒坊都在西正街,几步路的事。
被一个个连喝带拿的,等最后装完坛,只剩下六百多斤,使唤老狗全驮回城主府酒窖。
倒不怕少,第一回酿酒就得成功,等功德竹叶宽裕些,再多买原料来酿,依葫芦画瓢还不会么?
但城里有了好酒,不用商城主吩咐,第二日天明,绿柳城屠子又主动杀头猪,吆喝全城到城主府摆杀猪宴,宴席上用酒当然得主家出。
为孝敬城主,猪大肠全摆他面前,别桌都没有。
这些吃大户的,敞开了喝,一顿下来又糟蹋不少。
曹四也想多喝,但左右都有拦他酒的:“你这量小的人,酒品儿又差,再喝醉没人管,可少喝些!”
杀猪宴结束,商三儿也有些醉意,先回去歇着。
估摸着女人们收拾完残局,老娘该闲下来了,他才起身去正室。
只眉儿在里间铺床。
老娘不在,就好调戏,商三儿故意不坐椅凳,只歪斜在外间她睡的床上,叫:“眉儿,来给三爷锤锤腿儿!”
陈眉儿走出来,瞧这厮大咧咧靠在自己床上,脸上顿烫起来,又记着奶奶的话,犹豫该不该听话,上前给捶腿。
商三儿故意扭过头,在那枕头上深嗅一口:“香!”
陈眉儿本有些随她爹,怂惯了的,但瞧他那下流样,牙龈竟有些痒,好歹是人仙,想上去给他记猛拳。
还好记得进城主府的目的,再是下流痞子,也是选做男人的,脚步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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