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向霍将军表明是国公府感谢其救命之恩之物。”
女子微微一顿,似思量着什么,半会才又道:“若是将军执意不收,便让人回来,莫在将军府外闹出笑话……”
杏儿应了声“是”,又看了看那盆柰子花,内心叹了口气,还是招手让小厮把它一并抱走。
后来,外头忽然有人来报姜国公醒了过来,姜慕姻一惊,随后喜出望外,暗想沧鹤那药果真如救命仙丹,便赶紧往父亲所住的院中去。
台阶上几名小厮见着姜慕姻前来,急忙起身打起帘栊,恭恭敬敬叫了声,“大小姐”。
姜慕姻步入堂屋,又转入内室,就见榻上父亲果真已经醒来,正靠在背垫上,由着一旁沈福服侍其喝药。
姜齐渊见着女儿,恍惚精神便好了不少,直招手让她上前来。
姜慕姻上前蹲在床榻跟前,近看才发现父亲这一病当真苍老不少,略带
浑浊的眼瞳深陷在眼窝里,眼角处有几道鱼尾纹,而昔日里如墨般的两鬓不知何时已然生了几缕银丝。
女子刚握住父亲的手,就听得姜齐渊哑着声,心疼不已地道了一句:“孩子,这些日子你受委屈了。”
姜慕姻眼眶突然就红了。
无人可依无人心疼之时,不觉委屈,可如今被至亲至敬之人一句关怀,却叫她这些日子里,所有的后怕担忧一并涌上了心头,心酸不已。
姜齐渊知道自己身子病症,也晓得自己恐时日不多,只是没料到那日呕血之后,竟直接昏迷这么久。
醒来之时只觉得恍如隔世,后来沈福与他细细说了这些天发生的事情,又说大小姐为着老爷这病,去寒山寺求神医沧鹤,也是受尽了委屈……
而今看着榻前这生生受了一圈的女儿,姜国公只觉得止不住的万分心疼。
姜齐渊探身上前,亲自擦拭了女儿眼角的泪花。
姜慕姻抬头看着父亲,眼眶依旧红着,哑声问:“父亲,您觉得身子如何了?可还要再去请大夫前来瞧瞧?”
“不用了孩子,为父这身子为父自己知道。”姜齐渊宽慰地拍拍姜慕姻的手背,又转头去看沈福,吩咐道:“把剩下那几服药继续煎着就是。”
沈福颔首应“是”。
而这时,外头突然一阵嚷嚷,而后帘栊被人一掀而起,姜慕姻转头看去,就见着林柳依领着丫鬟乳娘,一脸急色走了进来。
乳娘怀里还抱着她襁褓里的庶弟,姜庭辉。
林柳依见着姜国公醒来,也是一瞬大喜,直接快步上前就跪到了床榻边。
一声又一声“老爷您终于醒了”“您让妾身等的好苦”“真是菩萨保佑我国公府”,语无伦次,悲切又欢喜不已。
姜慕姻见之没说什么,只是站起身来,站到了一旁。
姜齐渊对这个唯一的妾室着实没有太深的感情,只叹了声:“莫哭了,起来坐吧。”
身后的沈福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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