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易爷今日心情不错,来红袖院放松,却遇到这么一堆烂事。
沈青青出了屋,深吸口气,压住狂跳的心脏。
她怕是疯了,竟对那人这样无理。
而且自己这女扮男装的功力实在蹩脚,人家隔着帐子都瞧出来了。
沈青青正懊恼着,见迎面走来一群人贵气装扮的男子,搂着三两女子往她这走来。
沈青青忙垂头避到一侧。
“要我说,还是陆世子厉害,竟能把西洲哥都叫出来一起热闹。”
“是表哥有孝心,念着姨母,我可没那么大的本事。”
几人说着笑着,从沈青青身旁走过。
她站在那,脑袋像是被人猛打了一巴掌似的,嗡嗡作响,一片空白。
她甚至都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只是木讷抬首,一眼便在人群中认出让她日思夜想的男人。
真的是阿洲?!
他身着绛色白月锦衣,发如鸦色,眉眼清冷如刻,似是听了这些人的话有些不高兴了,周身散发着伶俐冷锐之气,吓得旁人禁了声。
沈青青的心停霎时漏了半拍,待几人要推门进屋时,她鬼使神差的追过去,想去拉阿洲时,却被人猛地推开。
“刺客?!”
“阿洲。”
窗外天还没亮,只飘着层青白。
他是什么时候起的呢?
以为不用去外面做工,阿洲能在家好好休息一阵,不想几日风雪不停,给村子里不少房顶都压坏了。
昨夜临熄灯时,郭里正家的儿子郭兴来了一趟,说是明日雪势会小,让他领着平日出去干活的几位工友为大家修葺屋顶。
沈青青在屋里听了个七七八八,知道阿洲一定会应下。
阿洲心善,这天寒地冻,没了屋顶可是要冻死人的。
她抬眼,看自家屋顶牢牢实实,风雪大时连个响动都没,想来是阿洲加固过了。
阿洲第二日虽要忙,却还是将要孩子的想法,身体力行的实践下去。
翌日他早早走了,沈青青也不想懒床,起床洗漱,去厨房里下了一小锅香葱面片汤,特意窝了两个鸡蛋,给住在偏房养伤的少年端去。
少年在家中住了三日,沈青青到现在连句话也没同他说过。
不确定对方醒没醒,她悄声推门进去,“咔”的一声,沈青青还没看清,一块指甲盖大的石子掉在地上,虽然没打到她,但威慑力是有的。
“是谁?!”
沈青青顺着声音瞧去,少年因病身材清瘦,腰背却挺得很直,他坐在床上,眼上蒙着块厚实的布条。
她能感觉到,对方正警觉地看向这。
阿洲说少年伤了眼,需要护目养着。
从那夜后,少年就一直戴着布条。
可这不是她家么?
怎么搞的像是她偷摸进了别人的宅子。
“是我,这是我家。”青青鼓着嘴,宣示主权。
“……夫人?”
话既出口,萧应立刻觉得不太妥当,虽说她同小公爷成了夫妻,但夫人二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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