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说道:“数日前小人代大公子送给太尉的礼单上之物,太尉一样都没派人去安源客栈里取,可否是嫌礼轻了?”
“那些东西还是让你家大公子收回去吧,”郑可哼了一声道:“郑某想安安生生多活几年,不想漟大公子的浑水。”
“太尉,”那人一笑,“您方才在养心阁对王上说的那番话,以为还能置身事外吗?”
“你......”郑可瞪大了眼,脸色一变,“你是怎么知道的
?”
“太尉莫忘了大公子是从宫里出去的,”那人淡淡道:“宫里有些人心向大公子也没什么可奇怪。”
“原来你们在宫里布有眼线,”郑可身子一震,“掳劫四殿下一事,是不是你们大公子派人干的?”
那人眼中闪过一抹异色,“大公子与吴充媛和四殿下无冤无仇,怎会派人去行此事?”
“你不必隐瞒了,”郑可看着他冷笑道:“宫里的事还能有你家大公子不知道的吗?”
“害大公子被贬出京的是阮后,”那人道:“大公子恩怨分明,掳劫四殿下做甚?东京城内各方的耳目众多,尤其大明锦衣卫的探子活动猖獗,是他们掳劫的四殿下也说不定。”
“你当本侯是三岁小儿吗?”郑可冷然道:“大越王室之争,大明恨不得越争越厉害,岂会插手帮阮氏坐大?若是阮后派人所为,一刀将四殿下杀了便是,劫来劫去又为人所救,岂不徒惹人怀疑?”
“太尉高见!”那人言下之意便是默认了。
“他山之石可以攻玉,”郑可目光逼视着他,“借掳四殿下之名,行中伤阮后之实,不正是你家大公子所希望的么?”
“中伤阮后的,是太尉大人吧?”那人目光一转,“太尉大人在王上面前虽未指名道姓,可句句指向的是谁?王上和丁大都督难道都听不出来?”
郑可重重哼了一声,没有说话。
“小人知道太尉大人对联手我家大公子一事还是有顾虑,”那人道:“可太尉大人别忘了,丁列是不会站在你这一边反对阮相和阮后的,您说给王上的那番话要是被丁列学给了阮相,那么阮相和阮后会怎样对待太尉大人呢?”
“你在恐吓本侯吗?”郑可眯起了眼。
“小人不敢,”那人道:“上次小人已经说过,阮只的死阮相是会把这笔账算在太尉大人头上的,如今太尉大人又说了那番话,这嫌隙只怕会更深了。太尉大人不想与阮相斗也是不成了,阮相有阮后和即将被立为世子的黎邦基,还有朝中和地方的很多大臣,连大都督丁列都站在他那一边。太尉大人身边有谁呢?”
“看来本侯是不得不与你家大公子联合了?”郑可眉尖一挑。
“太尉大人是明白人,有些话不用小人多说,”那人笑道:“大公子对太尉大人是诚心诚意,太尉大人也不要急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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