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
“嗯,”杨牧云脸上微带醉意,“此地的酒入口绵软,跟江南的米酒差不多。”
“大人说的俺也想去尝尝了。”莫不语说着舔了舔舌头。
“你?”杨牧云乜了他一眼笑道:“文人雅士聚会的地方,你去做什么,又不是饕餮盛宴。”
“俺只是想提醒大人,您的身子不宜饮酒。实在推不掉的话,俺在一旁可以代替您喝。”
“我喝便喝了,不喝就是不喝,还用得着你来代替?”杨牧云笑着摇了摇头。
可以看出,他今天很开心。莫不语已很久没见他这么开心过了。
杨牧云回到自己的住处,元琪儿迎了过来,秀眉一蹙,“你饮酒了?”
“嗯。”他含糊以应。
“你怎么能饮酒呢?”元琪儿急道:“你这几天身子才好点儿,就开始放纵自己,你不要命了!”说话的态度就像一位对丈夫喋喋不休的妻子。
杨牧云很平静的说了一句,“我现在除了找人喝喝酒,聊聊天,还能做什么?”
“你出去找人解闷可以,但就是不能喝酒,”元琪儿生气的说道:“海力木为你调制的医治内伤的药很是不易,你这样做,不但让他白费了一番心血,还会使自己的内伤加重,这个道理难道还要让我解释给你听么?”
“我并没有让你叫人为我治疗内伤,”杨牧云淡淡道:“生死有命,我早已看的淡了。”
“你的意思是你自己不想活了?”
杨牧云把脸扭至一边不去看她,男人一般都没有兴趣跟女人吵架,他也不例外。如果女人不依不饶的要拉着男人吵个痛快,那么男人最好办法就是装聋作哑。
见他不再说话,元琪儿硬梆梆的撂下了一句,“从今天起,你不准出这道门一步。”
这下杨牧云不能再闭口不言了,“凭什么,你这是要拿我当囚犯关押么?”
“我这都是为你好,”元琪儿口气缓了下来,“牧云,你知不知道自己受的内伤有多重?若是不好好的服药静养的话......”微一哽咽,后面的话便没再说下去。
“我受的内伤我自己明白,”杨牧云说道:“诊疗的法子还需从那本经书去找,你还是把那本迦罗经还给我吧!”
“我说过,那本书我已经毁掉了,”元琪儿怒道:“你还念念不忘,是不是真的被那本书害死,你才肯罢休?”
“那是一位前辈交给我保管的,”杨牧云叹了口气,“可惜,真是可惜,对不住那位前辈了。”
“你要回那本书不就是想学武功么?”元琪儿眸子霎了霎,“等你养好了身体,我来教你。”
“你?”
“怎么?我还当不了你的师父么?”元琪儿娇俏的下巴微微一扬,“你武功未失时,也不见得是我的对手。”
“唔......那不行,”杨牧云摇了摇头,“你既要做我的女人,又要当我的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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