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苏?你干什么?”黄艳华更狐疑了,“那是什么声音,你在什么地方?”
因为紧张,我浑身紧绷,窒息的紧致感,历北辰闷哼了声,热气喷洒在我耳畔,“你好紧……”
我身体一震酥麻,趁着历北辰停止的空隙,匆匆撂下句,“我知道了,我下午就回家了。”
“四点回不来就不要回来了!”
啪——
我挂了电话,眼底染上一层愠色,“历北辰,你干什么?”
历北长指攫住我下巴,狭眸盯着我,不悦道,“未婚夫?”
“嗯……”我喘着气儿。
“给你一天的时间打发掉他,否则我有一万种方式能让他从这个世界上消失。”
历北辰的声音仿佛刚从冰箱冷藏室拿出来的一样。
“我们是指腹为婚,我没办法……啊!”
我被历北辰狠狠翻了过来,疼得我掐紧了被单,松了口,“好,我会拒绝他,你轻点,疼!”
历北辰满意地吻了吻我耳垂,“乖。”
我腿软得差点没有爬下床。
北方的天实在是冷,我穿着一件风衣,出了酒店就是被秋风求得一哆嗦,好在上了马克的车,先去了一趟超市,买了点东西,然后给黄艳华发短讯说我准备到家。
搁下手机,眼看着距离家的方向越来越近,我的眉心也愈蹙愈紧。
这个素未谋面的未婚夫,到底是何方神圣?
三年前,说走就走,三年后,说来就来,真是……
呵呵。
马克徐徐停好车,“小姐,到了。”
我打开门下车,走出去之前,马克又道:“小姐,我们先生说,让您最好不要被别的男人触碰身体,否则他会用刷子给您洗干净。”
马克还冲我抛了个媚眼。
我毛骨悚然。
真可怕,都说仆似其主,果然不错。
马克的车走远,我才提着东西上楼,迫不及待想看看三年前扔下我说走就走,害得我一度沦为全城笑柄的男人究竟是谁。
手上的东西有点多,我放下袋子,手还没有摸到口袋去掏出钥匙,门,便被人从里面咯吱一声推开。
“你回来了。”白天翔敞开门。
“哥。”我没有走进去,将购物袋递给白天翔,然后在客厅里扫了眼,“那个人,来了没?”
“哪个?”
我踹了他一脚,“别嬉皮笑脸!我正经的,问你话呢!”
白天翔哎哟了声,揉了揉地大腿,没心没肺地笑道,“他还没来呢,人家忙着呢,身份尊贵,现在还在开会。”
“妈呢?”
“出去买菜了。”
我这才松了口气,走进屋子里,果不其然看到室内一片乱糟糟的,难怪黄艳华要我快点回来,合着是那我当钟点工啊。
白天翔和我一起收拾,将成堆成堆的烟蒂倒进垃圾袋,瞟了弯腰艰难的我一眼,“你去哪了,身子怎么回事啊。”
“咳咳,没什么。”我打包好几个垃圾袋,推开门,“下去扔。”
白天翔扔完垃圾,我也脱干净了地板,好在不算大,简单收拾一下,变得明亮几净。
黄艳华买了菜回来,白天翔帮着打下手。直到夕阳斜落在阳台,天色昏暗下来,一个电话进来,黄艳华脸上笑开花地推我,“快去小区门口接你未婚夫,他不认识路,白色布加迪,浅色西装,长得很帅。”
“哦……”
我直接穿着拖鞋和家居服走下楼,路上还逗了逗小区的小猫小狗,哼着歌走到小区门口。
当看到站在一部白色布加迪跑车旁,面容妖孽的男人,我脸上一僵。
笑不出来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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