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苏,上车吧。”
……
会同意白霜雪去她家吃饭,倒不是因为她的热情打动我,而是有一份文件需要给白请让签。
一路上白霜雪一直在找话题,想和我拉近距离,我时不时应几声,态度冷淡,白霜雪说着说着也许是觉得无趣就安静了。
宾利停在一栋奶油白的洋房前。
司机开门,我倾身下车,跟在白霜雪身后进了门。
站在玄关换号拖鞋,一直起身体,一位身穿燕尾服,头发梳理得一丝不苟,年约五六十岁,管家模样的中年男人迎出来,白霜雪甜甜喊了声吴叔,吴叔冲白霜雪笑道:“大小姐,您回来了,带了客人?”
人字还没落下,吴叔看到了我,看到我的脸那一刻,本来还笑呵呵的脸上,顷刻就流露出一丝惊恐来,瞪大了眼睛,“夫,夫人……?!”
“吴叔,这是流苏,爹地呢?”
“霜雪,回来了?”客厅响起一道醇厚低沉的男声,上了年纪,嗓音带有成熟男人独有的威严。
“爹地!”白霜雪欢快的跑过去,扑到了沙发上白请让的身上,藕臂勾住白请让的脖子,娇嗔的道,“您怎么不在公司,今个不用开会么?”
“听说有客人。”白请让抬眸,深湛的目光,幽幽落在了我身上,“白小姐,又见面了。”
“爹地和流苏见过?”
“嗯,一面之缘。”
“那真是太巧了!”
我摆出一张面具式的笑容,拿出包里的文件,走到茶几,摊到白请让面前,“白董,这是公司的合同,刚好带过来了给您签字。”
白清然深深看我一秒,摸了摸口袋,“跟我来书房吧,签字笔不在身上。”
“让吴叔去拿笔就可以了……”
白霜雪自作聪明的开口,话还没说完,白请让手抄兜的先一步朝书房方向走去。
我沉吟了下,只好抬腿跟了上去。
关上书房门,将合同放在书桌上,白请让抄过笔签好了字,我收好文件,刚准备抬脚离开书房。
“等等。”白请让喊了声。
我脚步一顿,“白董?”
“过来,我给你看一些东西。”
白请让说着就转身,走到一整面的书架面前,挪动了书架上的一个小玩意,没想打那是一个机关,被挪动后,书架咯咯几声——竟然像是拉门一样从中间自动打开了。
书架后面,是一面照片墙。
墙上的照片全都是一个女人。
女人美得不可方物,眼角眉梢布满了撩人的风情。
妩媚,惊艳。
我扫了一眼,倒吸了口凉气,除了被女人的美震惊到,还有……我愕愕的睁圆了眼睛,看向白请让,“这个,这个女人,和我长得……”
“一模一样。”白请让手背到身后,虽是中年,还是风度翩翩,身姿挺拔,他微仰着头,眸光神情的看着照片中的女人,“她是我的妻子,我一生唯爱的女人,二十三年前生霜雪的时候,撒手人寰。”
看得出来,白请让对自己的妻子情之独钟,这些照片的相框上丝毫没有落灰,可见时常有人打理。
难怪,二十三年前,白请让会扔掉白霜雪。
白请让挪动眼珠,讳莫如深的目光落在了我脸上,“你看到了,霜雪和慧如并不相像,倒是你,和慧如简直如一个模子里刻出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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