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思源的精神就像是紧绷着的琴弦,在感受到袁靳射精后,彻底断裂。
他晕倒在地上,却还低声说着:“先生……饶了我。”
袁靳第一次怀疑自己是否太过温和,不然为何小鸭子在昏迷中所恐惧的,竟然还是被他当作孩子看待的云锋。
袁靳是云锋的远房表叔,更是事业的领头人。
袁靳没有结婚,更没有伴侣,早在三年前就立下遗嘱,他的财产一半捐赠国家,一半会留给云锋。
云锋混蛋了一辈子,却对袁靳有足够的尊重。
因此肏到一个可心的玩意,就想着让袁靳试试。
不过就在两个人翻云覆雨的时候,云锋却坐在床铺边,面色冷凝地看着之前装着沈思源贞操锁钥匙的盒子。
一股自己所有物被人掠夺的不爽感。
他甚至把怒气发在了沈思源身上。
若是沈思源拼命地反抗,他或许就能顺势带走沈思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以自我为中心的云锋很是自私地忽略了是他恐吓沈思源,让沈思源伺候袁靳的命令。
门被敲响,打开门就看见袁靳站在门口,脸上还是那股虚假的笑意,“宝宝被我肏到脱垂昏迷了。”
“啊。阴茎也被我抽烂了。”
云锋眉头微挑,显然有些意外排斥性交的袁靳竟然真的肏了那只小鸭子。
沈思源的阴茎被纱布包裹着,已经上好了药。
医生检查后,有些不忍,却还是在云锋的要求下使用了刺激性最强的伤药。
恢复效果很好,却让那阴茎像是泡在了辣椒水里,刺痛感逼迫着阴茎仿佛想到了袁靳的命令,猛地挺立起来。
为了不让茎身皮肉进一步的破碎,医生只能咬着牙,用力拉紧纱布,把那阴茎近乎缠绕到了平时萎靡的大小。
比贞操锁更加严苛的束缚感,带着强烈的炙痛。
中间的插着的尿道塞更是不被允许拿下,足足两天没有排泄的膀胱紧绷到了极致。
哪怕是平躺时胃部凹陷下去,小腹处的尿包也保持着坚硬凸起的样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沈思源在昏睡中觉得自己的内脏像是放置在火盆中,身体的躯壳却冷得置身冰雪中。
他隐约感觉到有人给他擦拭身体,那双手很温柔,有淡淡的香气涌入他的鼻尖。
“爸爸……”
“操!”
带着怒气的骂声让沈思源一抖,他睁开眼,就看见云锋黑着脸,手里正拿着一条温热的毛巾。
云锋见沈思源醒了,他冷笑下,抓住沈思源的脖子缓缓收紧,冷声道:“被人肏了一顿,已经分不清谁是你的主人了是吗?”
“咳咳——”沈思源脸色惨白,他抬起手,却只敢抓着枕头,眼泪簌簌地落下,他勉强发出气声:“先生……对不起,咳咳——”
“爸爸肏我了,我……任务……”
云锋松开手,冷笑道:“看来你不是发发烧,而是发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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