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持久,短时间根本不会射,悠闲的翻着手里的书享受林异药一起一伏的夹弄。
少年的喘息声都带上了哭腔,身下流出来的水把庭鹤的耻毛染湿的亮晶晶的。庭鹤的耻毛又粗又硬,林异药身下却光溜溜的,都已经被磨红了。
庭鹤的龟头基本上一直抵在林异药的子宫壁上磨,把他磨得浑身发抖不停的收缩小腹导致尿液不停的被挤进鼻饲管又进入他的胃里再形成尿液。
“你……你怎么……还不射……”刚刚吃进去的精液微微缓解了烈性情热,林异药的的理智稍稍恢复了一点,但他的子宫里也需要精液。
庭鹤没回答他,只狠狠的顶了他一下。
性器本就插的深,这一下顶的林异药子宫底都鼓起一个包。
“啊——”林异药哭叫着痉挛,一股粘液喷出来顺着两人的交合处流到被子上。
“求您……射给我……”
“射进来啊啊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林异药不敢再惹庭鹤,称呼换成了敬称,可还是忍不住求他射进来,他真的没力气了。
庭鹤的回应是看了他一眼然后继续翻了一页书。林异药恨恨的想,他肯定没在看书!
两人近的耻骨都要贴在一起了,林异药不再上下吞吐,而是坐在庭鹤的身上来回的磨蹭。可是没磨一会,他自己先受不了了,哼哼唧唧的觉得不够,一会说痒,一会找茬说庭鹤扎他。
庭鹤感受着暖融融的肉套裹住自己的鸡巴,像浸在一壶温水里。随着呼吸规律的收缩,膣道里层层叠叠的红肉还会柔柔的吞吐抚弄,没有男人能轻易的抽离这种情境。
“你到底做不做!”林异药的理智逐渐回笼,从前面疯狂的快感中缓过神来,忍不住开始质问庭鹤。
当庭鹤调教他的时候就会装乖,儿庭鹤一旦开始放纵他,他就忍不住亮亮挠不疼人的爪子。
庭鹤放下书,眼神危险的瞥向林异药。
抽出阴茎大喇喇的挺着起身,把林异药从桌子里解救出来,鼻饲管和尿道管也被取了出来,漏着尿直接扔到了床上。
林异药落在床上还弹了一下被摔懵了,随后他意识到危险,爬起来就想跑。庭鹤一把抓住那一串蓝宝石,扯着阴蒂环把林异药拽了回来。
“啊呀——”
肿的发紫的阴蒂被扯得变了形,拉成了泛着白的长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敏感至极的阴蒂怎么受得了这样的折磨,林异药立刻哆嗦着跪到在床上,喉咙里挤出一声呜咽,咕叽挤出一股淫液来。
庭鹤翻过林异药,随意的伸手进去,抵着林异药的敏感度点用指甲狠狠的抠挖了两下,另一只手牢牢握住少年的腰不许他逃脱。
硬挺的性器一顶到底,本来嫣红的穴口被撑的发白,凸起的青筋反复折磨着层层叠叠的嫩肉,直把林异药磨的抖个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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