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事,给这位头领惹了麻烦,还望不要介意。”
那领头的一脸怪异地看着宁宛,便连其他巡逻路过此处的士兵也有意无意地瞧过来。
这个姑娘这几句话,是什么意思
还不等这领头的人细想,便见宁宛将那金质令牌拿了出来,举在他面前。
“圣谕亲封从二品韵容县主,奉命前来燕云拜见英武侯、征朔将军。”
她亭亭而立,朗声道出,虽只着了粗布葛衣,却好像霎时间便流露出不可亵渎的无上庄严,在如洗碧空下,在远山的映照下,恍然若遗世独立的一朵雪莲。
那领头的人看着御赐金令愣了一瞬,倏忽跪下。
伴随着他的动作,两边巡逻的人也一齐面向这边整齐行礼。
“属下不知县主亲临,请县主恕罪。”
其实县主这个身份并没有什么,县主又没有兵权,可关键是,韵容县主有御赐金令,金令如同圣驾,这是圣上赋予她的特权。
莫说是他这么个只负责城门防守的小小头领,便是城里的将军们,见了这块金令,也是要毕恭毕敬地行礼的。
当年至和帝命宁宛传谕,封燕凌远为靖襄将军,便是赐了她这块令。当时漫天飞雪之中,出征的大军因令行礼,足可看出此令之重要。
“我只为进城中大营,你们无需为此烦忧,如今战事未平,盘查严谨些是应当的。”
飞歌上前将那位头领虚扶起,向他点了点头。
不一时,城门大开,宁宛一行便进得燕云城中。
因知是韵容县主来了,这边便直接派了两个士兵,一直将他们一行引入中军大帐。
其实这也是宁宛亮明身份的原因。
既然已经到了燕云,那么她再隐藏身份潜入其中就显得多此一举了。她带了金令来,原本就是想要用身份压着那些人,让他们不要想着打燕凌远的主意。
现在到了,亮明身份,也省过城外周旋城内寻找的时间。
而此刻的大帐之内,却是一片安静严肃。
“唉。”身材瘦小的军医叹了口气,又摇了摇头,“属下医术有限,实在是无力回天啊。”
经过了三年北疆风霜的英武侯,比之从前更为沧桑,他看向床上安静躺着的人,眼睛里似有了泪水:“吾儿尚有呼吸,宫大人要不再”
那位宫大人却背过身去,似乎亦是不愿接受这样的现实。
“令公子所受之伤,虽恰好避过心脉,可那箭上淬毒,却是刚好溶进了他的血液之中。”
“况且”宫大人欲言又止。
“况且如何?”吴朝越焦急地问道。
“况且这毒着实奇怪,老朽行医多年,还不曾见过这般奇毒,恐怕是北狄人独有的吧。”
“可凌远现在只是昏迷不醒,已经服了这么久的药,我觉得,他马上就要好转了啊!”吴朝越与燕凌远可是自幼就认识,而今燕凌远已昏迷不醒多日,目今躺在床上也是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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