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人彦把上官飞燕带到小店，和上官飞燕单独坐了一张桌。
“说说吧，为什么派人跟踪我，又是怎么发现我行踪的？青衣楼虽然势力遍布关中，可总不至于能掐会算，能算到我的行踪吧。”
“你买那几匹马的地方，恰好是青衣楼的生意，一次买六匹好马，这么大的手笔，很难不让人注意，负责那处生意的探事刚好是当初和萧秋雨一起被你放走的几个人之一，见到买马的是你，立刻就把消息上报了。”
余人彦扒饭的筷子顿了一下，他猜到青衣楼在关中的生意不少，可真没想到事情会这么巧。
“既然青衣楼已经知道我的行踪，那霍休打算怎么做？”
上官飞燕意味深长的看着余人彦，“连霍休的事都知道，真不知道在你这里什么事才能称的上是秘密。”
余人彦轻笑一下，“神秘的男人更能引起女人是注意，我就当你是夸我了。”
上官飞燕倒是没有多惊讶，她早就猜到余人彦掌握了很多有关青衣楼的消息，其中自然也包括霍休的身份。
“至于霍休会不会趁机对付你，放心好了，如今关中这么乱，他低调还不及，才不愿意多事呢。”
“说说吧，为什么要跟踪我。”
“没什么，只是有件事比较好奇，想要找你求证一下。”
“说吧，但我未必会回答。”
上官飞燕手托香腮，眼神直勾勾的看着余人彦，“你忍心拒绝我吗？”
“再不说，我就要考虑一下是不是什么都不回答了。”
“真狠心，我问你，你是不是在打关中的主意？”
余人彦沉默一会，点点头，算是承认。
“你算计的是江湖？还是辽国？”
余人彦没有回答，只是静静的看着上官飞燕。
“我收到消息，你救了很多蒙军掳掠来的俘虏，人数起码有上万人。
我派人查过，这几天确实有逃脱的俘虏南下归乡，但这些人中，没有一个是当初跟着你逃走的。
还有一个消息，最近有一伙人大批量的采购粮食，数目之大，怕是足够上万人食用。
你敢和我说采购粮食的不是你的人？”
余人彦没有回答，默认买粮的是他的人，但还是没有说他的目标是究竟是什么。
不过已经不用回答了，有了余人彦的默认，上官飞燕已经猜出了结果。
毕竟除了对付契丹人，她想不到还有什么事需要用到如此多的人手。
以余人彦这种无利不起早的性格，对付契丹人肯定不是为了什么驱除鞑虏，恢复中原的鬼话。
最大的可能，就是契丹辽国有利可图，而且是风险小，投入小，利益却很大的那种。
得到了答案的上官飞燕起身往店外走，想着该如何布局应对，以获得更多的好处。
余人彦喊住她，“你不想知道怎么样浑水摸鱼，以便获得更多好处吗？”
上官飞燕转过身，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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