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袁英将军则是原主的亲信,他的功勋或许比不上杨宏远,但是忠心程度却是远远大于杨宏远的。
冀州城是一个十分重要的交通要道,原主让他守在那里,袁英就真的守了一辈子。
前世因为言煜欢玩废了整个国家,到处掀起了起义的浪潮,可只有冀州城始终风雨不动安如山。
而袁英更是拖着两鬓斑白的头发上了战场,最终马革裹尸归来。
这两人,将会是时喻安排给言初霁的最好的文臣和武将。
言初霁稍一思索,便明白了时喻的意思,迅速将那块令牌收入怀中,“儿臣知道了。”
时喻拿起桌角的一叠折子递到了言初霁的面前,让言初霁随意的观看。
言初霁翻阅着那一叠折子,越看越气愤,“这群人简直是不知所谓”
如此厚厚一叠奏疏,上面所言之事竟然全部都是关于他的,可见,这朝堂之上的官员倒戈相向的究竟有多少。
时喻倒不是很生气,甚至还煞有其事的安抚了一下言初霁,“身为帝王,需要做到喜行不容于色,只不过一些奏疏而已,你就气成这样,以后等你当了皇帝,岂不是要被气的少活好多年”
如此调侃的话,让言初霁的心神也有了些许的放松,他有些不好意思地抿着嘴唇笑了笑,“父皇莫要嘲笑儿臣了。”
时喻勾着唇角,“所以你需要提前锻炼一下强大的心脏。”
言初霁满头问号,“父皇”
时喻满脸坏笑,直接将所有的奏疏都扔给言初霁批改,还美其名曰这是对于他的提前历练。
自己则是屏退了其他伺候的宫人,只带着江福海去到御花园里摆烂。
言初霁看着堆满桌子的奏折有些欲哭无泪,他似乎是从父皇眼中看到了一抹迫不及待
他一定是看错了吧
哪里有人不想坐上这个不至高无上的位置呢
风和日丽,天朗气清。
一道人影躺在躺藤椅上,满头的长发如瀑布一般散开,在和风的吹拂下轻轻摇摆。
他穿着一件没有丝毫规制的衣裳,外袍随意的敞开着,没有半点皇家之人该有的严谨和威严。
他微闭着眼睛,浅金色的太阳光辉在空中打了个旋儿后,缓缓地照在了男子略显苍白的脸上,恍若音符一般微微的跳动。
不远处树影婆娑,碧绿的叶子在阳光下闪闪发光,池塘边上一只鸟儿试探着搅动池水,溅起一池的涟漪。
男子轻闭着眼眸享受着难得的休闲时光,像是一只神态慵懒,在阳光下懒洋洋的梳理毛发的大猫,偶尔轻轻翻动下身体,转换一个让他感到更加舒服的姿势。
仿佛整个世界都安静了下来,恬淡,闲适,悠哉的好似不是人间客。
然而,有的时候就偏偏有人不长眼。
时喻方翻了个身,眼睛微微张开了一条缝隙,就发现远处多了一道人影。
他穿着一袭赤色的长袍,脚下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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