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我出来得匆忙，忘记带手机了。”
她这说的是实话，刚刚只顾得跟着虞牧淮出来，的确是忘记带手机了。
认识刘月霞的那人见状，干脆拿出自己的手机，拨通了老邓头的电话。
周围几人见刘月霞也是小区里面的人，态度稍微好了一些。
不过有人仍然小声抱怨了几句。
“这大半夜的，一个老太婆来找一个独居老大爷，还闹这么大动静，也不知道是干什么的。”
这人声音虽然小，但是楼道间就这么点大，每个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包括刘月霞。
刘月霞本来就脸皮薄，脸刷的一下就红透了。
她站在原地，双手都不知道放到哪里。
可她只是这么站着，一点没有责怪虞牧淮的意思。
虞牧淮斜眼瞥了刚刚碎碎念的那人一眼。
这是一个四十岁左右的中年妇女，身材有些臃肿，一看就是个喜欢家长里短说闲话的人。
202的人，嗯，记住了。
虞牧淮的一双猫眼之中，冒出了阴森发绿的光芒。
202那个嚼舌根的肥胖女人，突然感觉后背有些发凉。
“咦？降温了？千万别感冒了。”
女人赶紧跑回屋，穿上一件外套之后又出来继续看热闹了。
认识刘月霞的人是203的邻居，一个五十岁左右的女人，她戴着一副眼镜，皱着眉头看着手机屏幕。
“奇怪，老邓头怎么不接电话啊？”
说着说着，她的老伴走了出来。
她的老伴和她年纪差不多大，看起来矮矮胖胖的，肚子圆滚滚，还打着呵欠。
听说电话打不通，老伴也奇怪，“怎么了？老邓头没反应？不对啊，平时他睡眠很浅的，我看个电视声音大了都能把他吵醒。”
202嘴碎的女人翻了个白眼，轻哼了一声。
“哼，谁知道呢，有可能之前做了什么累坏了，所以睡得死吧。”
说完，女人不忘斜眼睨了刘月霞一眼。
这人意有所指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了。
突然，202房间内传来了“哐当”几声东西砸碎的声音。
“啊！什么东西？！”
女人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然后急忙转身跑回了房内。
“啊！我的花瓶！啊！我的碗，我的杯子！”
就在女人站在屋内咆哮的时候，地上一个小小的黑影从202房中快速地蹿了出来。
虞牧淮猫着腰，贴着墙根，干了坏事就迅速跑回了204房门口。
谁都没有发现她的行踪。
这时203的那对老夫妻都在专注老邓头的事情上面，根本没空理会202女人的叫唤。
夫妻两人对视了一眼，也发现了不对劲。
“我晚上还看到老邓头家里亮着灯，人肯定没有出去的。”
“奇了怪了，怎么叫不醒呢？”
于是女人继续打电话，男人则是上前几步，来到了204的房门前。
他一边敲门，一边大声喊着，“老邓头，开门啊，我是隔壁老王！”
男人的敲门声和嗓门都大了许多，老房子的隔音本来就不好，这回把楼上楼下的人也吵醒了。
众人纷纷开门，有的在抱怨，有的在窃窃私语议论着。
203的女人见老邓头电话打不通，于是果断报警。
虞牧淮见有人报警了，终于放下心来。
她刚刚还冒出了一个很损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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