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
沈春兰笑了笑“嗯,肯定不客气,自己家里客气啥。”说着,先给月亮围了脖子,把袖套往上拽了拽,然后才给月芽喂饭。
高青峰伸手把月芽接过去“你吃饭吧,我给她喂,吃完饭你再带她。”
沈春兰想说不用,哪有自己吃饭让男人喂娃儿的。不过想了想这也不是头一回了,以前她就月亮一个的时候来这边也都是高青峰在喂,干脆就随他去。
月芽还小,吃也就是个意思,沾点点饭汤砸吧着小嘴,倒是乖的很。
吃不多也得慢慢给习惯了。沈春兰月子没坐好,奶水不多,越到后面肯定是越不够了。
说是喝酒呢,却连酒瓶子都没开,因为高青峰晚上要值班,六点钟就得过去,吃了饭也就差不多了。跟高青阳约了回头喝,然后就带着媳妇娃儿走了。
值班的时候,高青峰还在琢磨,他家里那个床以往两大一小三个人还好,现在四个人了,是真的有点挤。尤其是冬天,一床被子是不行的,盖不住。两床被子的话容易往床底下掉。外面那一间,不行了回头再找木板子临时给订个床。月芽没断奶就不说了,月亮的话,不行就暂时挪外边去。
但是想想也不行,还差一床褥子。
弹床棉絮用的棉花可不少,要好几斤。他之前的棉花票因为要生月芽了,提前都拿回去给家里,想着说给娃儿做个抱被和棉衣棉裤。
所以这会儿他没有棉花票,多余的褥子从哪里来呀实在不行就把里面一间再挪挪,加宽成大通铺好了。
送走了高青峰他们两口子,灶房收拾好了,阿茶干脆的就着鼎锅里面的水洗脸烫了个脚,然后进屋拿了雪花膏细细的涂抹在手上脸上。
她自小年年冻手冻脚,现在不裂了,冻疮也好多了,但是还有那么一两处一到冬天的时候就起疙瘩,痒的很。手上也是,哪怕闲都带着手套,一天到晚的总是不可避免的要沾凉水。
不过她每晚都会烫烫,早晚的涂抹。她琢磨着,再注意几年,肯定能好透。
这雪花膏是在省城的时候高青阳给买的,带着栀子花香味,阿茶特别喜欢,回来的时候又带了两盒,县城这边竟然还没卖的。
高青阳附身吸了吸鼻子“好香”
阿茶笑着伸手捧住他的脸揉了揉“那一起香”
高青阳的腰往下弯了弯,亲了她一下“等我把火熄了,回头进屋你再给我抹。”
“想得美,进屋就没了。”
高青阳挑眉,不可置否。他又不是喜欢雪花膏,他是喜欢涂着雪花膏的这个人,人在就行了。
第二天高青阳从火柴厂回来阿茶还没回来,他去地窖里,用麻袋装了半麻袋红苕,又扯了菜,连同阿茶昨天装好的东西一起提着去找高青峰。
高青峰最值夜班,白天在家里休息,沈春兰怕吵到他,就带俩孩子去了楼下后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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