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灯光,都是十分的昏暗,唯独那高台上上演台子戏的幕布前,亮堂极了,方便观影,而夏左左此刻,正拉着那老板,在那幕布后面,低声快速的交代着什么。
像是在制定戏本子和人物形象,喋喋不休十分忙碌,看起来还得好一会。
封玄奕四下打量一番,眼眸低垂,微微遮住浅淡的眼眸,睫羽微微投下一片阴霾。
一旁的小桌子,刷着朱红色的漆料,看起来有些年头了,又有些老旧,在这样昏暗的堂子里,到真的是多出了一丝傀儡戏的神秘。
他拿起了桌子上的茶盏,轻轻抿了一口,神色莫测的看着台子。
傀儡戏,顾名思义,各种形象和造型的傀儡,被傀儡师用微不可见的透明鱼线操纵着,一举一动逼真灵动的演绎着戏本子,随着应景的声响和人声,倒真是一出置身其中的奇妙体验。
这女人似乎也十分着急要帮他找回记忆,至于她到底是个什么人?是敌是友,按大夫的说法,这个女人在他重伤之际,未曾丢弃,也未曾加害,反而是照顾有加。
到底又是什么目的?真是他的妻子?那又为何坚持不告诉他,他的身份?她说的不错,旁人说的,他未必会信,可信不信是一回事……说不说,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这几日她耗费银钱,带他去的那些地方,又和他的过往有什么关系?
一直以为她是极有钱的,可刚才她交出银子的场景……
封玄奕忍不住扶了扶额头,轻叹口气。
看样子也是快穷途末路,那么她花费最后的盘缠,也要弄来这场傀儡戏,到底又准备了什么?难道是有把握让他恢复记忆?
他到底是谁?这一身的伤痕,又是何人所为?他恢复记忆后,身上背负的,又是什么?
修长白皙的手指,骨节分明,蕴藏着柔韧有力的力道,微微收紧,在杯子濒裂的那一刻,微微松开。
夏左左出来了,推着那老板就往前走,“没关系的!老板!准备好了就开始吧!”
按说那老板收了那么多钱,此刻说什么都该是一脸笑意才对,可此刻,却为难的紧。无奈的眼神中还带着一丝惶恐。
“这……可是,不行!真的不行!我们是最底层的戏子,那顶有钱的邪教教主尚且不敢得罪朝廷呢!更别说我们这些小喽啰了,犯皇家忌讳的事儿,真不能做!要死人的!”
夏左左闻言,瞬间将在原地,像是被触动了一般,低声喃喃道。
“是啊,你说的对,只要触了朝廷的禁忌,是要死人的……”
封玄奕看着这边,眼神莫测。
“好吧,不要黄色就不要黄色。”
见夏左左终于松口,那老板一张苦瓜脸,顿时舒展开了。
“只要不是黄色,什么色都行!”
夏左左却蓦然转头说,“既然不能是黄色,那整个傀儡戏,从服饰到基调,全部给我换成黑白的。”
“额?”一旁负责傀儡木偶服侍的小厮,闻言就愣住了。
“这……黑白的?太不吉利了吧?恕我直言,这剧本……就已经够惨绝人寰的了,要不是您定制,咱们根本就不可能演这样的戏,还换成黑白的,不是吓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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