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boss的眼神和他的人一样危险,可是夏左左支支吾吾,怎么说的出口,难道和boss说,‘啊其实你只对我不过敏呢,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大概我是你亲妈?’
这样臭屁的话,脸要有多厚才能说出口?
可在boss等了片刻,眼神一暗,再度俯下身靠近时,夏左左终于是烧了手一样的窜了起来。
“啊啊啊!我说我说,你只对我一个人不过敏的!”
……
……
……
空气死一样的安静,夏左左想哭了,果然,boss眼里的鄙夷和她想象中的一模一样,就差写上你这个谎,先天发育不全,后天智商缺陷的鬼才会信。
“我……我没撒谎,你,不然叫个姑娘进来,你试试看啊……”
看夏左左这么坚定,倒像是在说真的,封玄奕眼神微暗,也是在考虑,可是一想到那些莺莺燕燕,和满屋子的脂粉味儿,就忍不住的背心微微发冷,眼神越发复杂起来。
难道……是真的?
“为什么?”
又是这个问题,夏左左真的是要哭了,僵了半天,支支吾吾敷衍道。
“没准儿我们就是夫妻呢……”
总之这件事,已经让boss对夏左左标上了不靠谱的标签,夏左左的话,到了他那里,可信度也直线下降。
“我再给你一天时间,如果明天我还不能知道真相,我就杀了你!然后自己出去调查……”
boss冰冷的眼神,和看似淡然,却让人寒毛直竖的语气,都让夏左左摸着满胳膊的鸡皮疙瘩,苦笑不已,她知道,boss的性子,只怕是已经不愿意在这么被动的等下去了……
如果她明天真的不告诉boss,boss宁愿杀了她这个知道甚多的可疑人,哪怕她可能是他结发妻子,也不会放过她。
摸了摸兜里的钱袋,里面也就剩下最后一锭银子了,别说boss不愿意等她,就是boss愿意,她只怕也是没有机会了……
一步一步,夏左左的步子十分之沉重。
boss依旧淡然的模样,浅淡的眼眸,四下看着。
小镇的夜晚,也是热闹的很,四处都是杂耍或是技者的表演摊子。
前段时间,夏左左一直忙着搜集邪教的产业,来让boss找回记忆,忙的不可开交,也没时间见识这些,若是寻常,夏左左怕是乐疯了,非得去好好玩玩儿,看看热闹不行,可是此刻的夏左左一点儿兴致到没有……
顶缸喷火、胸口碎大石、耍刀舞剑……
就连那幕布后活灵活现的傀儡戏,似乎都变得没了颜色,枯燥无味一般。
等等!夏左左眼眸一亮。
封玄奕微微停下脚步,看了看一边,出神盯着傀儡戏,一双脚像是钉在了地上寸步难以的夏左左。
“你做什么?”
夏左左忽然有了动作,蹭的一下,就从怀里掏了什么东西出来,封玄奕挑眉,看了一眼,是个钱袋子,黑底金线,野犷狷狂,似乎是男人用的东西。
夏左左紧张的咽了咽口水,眼里晶晶亮,隔着钱袋紧握着那块最后的银锭子,双手合十在心口前,念念有词的低声祈祷着什么。
也没听清楚,就看见夏左左似乎打定了主意,大步垮了进去。
封玄奕眯眼,不知这女人在搞什么鬼,不过思量片刻,也是毫不犹豫的跟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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