噼里啪啦齐声断裂落下。
是掌门!
掌门看准机会,抓住班鸠的胳膊往后退,同时运气在掌心,往外一推,眼前的“师兄师妹们”全全散去,像是被挫骨扬灰了,骨灰似的尘雾却停滞在空中。
然后重新凝聚,仿佛要拼凑出个什么东西来。
班鸠见过太多次这个场景,不用思考也知道是何物,手掌抹向剑刃,血珠撒向空中,血珠“砰砰”炸开,驱散了周遭三尺之内的尘雾。
掌门手中的剑正是千载分剑,千载感受到班鸠的动作,剑身铮鸣,仿佛正在代替主人生气。
“嘘。”班鸠竖起食指放在嘴上,“记得别告述他。”
千载的鸣声更大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班鸠从茫然的状态初步回神后,伴随着理智一起归入身体的还有大大小小伤,其中,最不能忍受的,就是心脏被心魔线刺穿的疼。
前方,心魔在尘雾中凝聚成形,他双手背负,用着那一张和宫行洲有七八成相似的脸面向他们。
“你们这一家子人真奇怪,我就不明白了,怎么非要抓着这班鸠不放手,非要来坏我好事?”心魔不悦道:“好好地等我把幻境破了对你们不是也有好处?用一个弟子换你一门的弟子,还不够划算?”
“你想不明白的事多了去了。”掌门丝毫不让,挡在班鸠身前,对峙心魔的同时,余光见班鸠神情恢复些许,便道,“别愣着了,是来救你的,这操\\蛋玩意儿我先替你挡着,给我打起精神,听到外面的声音了吗?”
忍痛之余,班鸠费力地抬起眼:“来……救我?”
“都在忙着救你!赶紧打起精神来,看看这是哪儿,别输了!”千载分剑插\\入地面,掌门着手快速在空中画出了一道咒符,厚实的屏障以他俩为中心展开,他指了指天上的那条裂缝,“自己听,我都快被那臭小子吼聋了!”
心魔伸出手,直逼向班鸠,五指扣在屏障上:“你们救不了他!他注定是我的!”
千载分剑簌簌颤抖,丝毫不让,炸裂出璀璨的星光。
“滚你妈的,还给脸了!你这个半路跑进来的狗东西!”掌门喝道,“班鸠!还不知道该怎么做吗!叫行洲来接你回家!”
最后这一声如同醍醐灌耳,班鸠的神意再次回过些许,疼痛更甚下,他听见了吵吵嚷嚷的呼喊声,似乎有人在叫他——
“老大!小师弟他在发抖,是不是冷?你们的被子放哪儿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是……鲁达?
唐轶看见鲁达的瞎指挥就头疼,一把拍开他,伸手在班鸠头上探了探,转身对杜钱问道:“发烧了,你知道郎中在哪儿吗?找一个来!”
潘安生不放过任何嘲讽唐轶对机会:“修士发烧和你们凡人能一样吗,这应该是和心魔的争斗中有进展了,你们别乱打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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