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的背影,坐去班鸠方才坐过地方,宠溺宠溺地幽幽一笑,紧接着,笑容又落了下来,嘴角抿得平平整整,似乎有心事。
宫行洲看见班鸠一觉醒来又回到了最开始的推拒和害羞,最近的努力都白费了,心里要多不爽有多不爽,抬手捏了捏眉心,详细回顾了自己的作为——虽然都很不要脸,但也是一步一步见好就收的,没有把小班鸠真正惹恼过。
所以,若不是自己的原因,那就是外因。
在他睡着之后出了什么事吗?
会不会是和温泉里看见的那奇怪的黑色纹路有关?
“哟,你俩这么早就醒了?”老板娘刚打开正堂大门,将闭了一晚上的空气驱散走,放进新的带有嫩芽味的流风,一转身,就看见宫行洲和班鸠二人依旧换回了衣物,穿戴整齐地走下楼来,“我以为还要睡一会儿呢。”
特别是宫行洲,每一根发丝的走向都像是精心考虑过的,发冠上的配色和衣袍刺绣的颜色一模一样,乍一看是白衣翩翩,但被山巅的光一照,隐隐透出蓝光来。
宫行洲佯装叹了口气:“睡得早,自然就醒得早了。”
老板娘:“那确实,不过不着急嘛。”
“当然。”宫行洲棱角分明的眼头抬了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两人对视一眼,读懂对方话中的深层含义。
班鸠:“?”
宫行洲从衣袖里另外掏出一锭银子,放去老板娘手上:“昨天不小心把屋子里屏风弄坏了,抱歉,这是赔钱。”
“哎,小事儿,把地板戳个洞的修士我都见过。”宫行洲给的明显多了些,老板娘也不客气,很是爽快地接过银子放在衣兜,“慢走,以后有需要再来啊……嗯?”
宫行洲低声问了一些事情,老板娘眼前一亮,竖起大拇指:“公子,你算是问对人了,这事儿在这座山上,就我最熟。”
“先这儿……再去那儿……,那地方就是专门用来做这些的。”
班鸠看着眼前一碗热腾腾鸡汤的混沌,葱花洒在白花花的混沌上,肉香汤汁肆意,面前还有小笼包、炸麻糖、油炸桧、糯米烧卖、米酒小汤圆……摆满了整整一桌子。
这家店建在南秋山的半山腰,不远处就是猎场,少有闲人到来,店内装横精致,碗碟更精致,用的桌椅都是少经加工雕琢,呈现出原木本态,就像是伸处密林之间,很是安静。
唯二的缺点就是贵和来的为什么全是一男一女?
班鸠:“你刚刚是在问老板娘哪儿有早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纠正一下。”宫行洲从筷桶里抽出两双筷子,递了一双给班鸠,“是哪儿有像样的早饭,一个馒头打发肚子那不叫吃饭,叫让自己不饿死,来。”
折腾一晚上,班鸠确实有些饿了,却不至于吃这么多,接过筷子:“太多了。”
“没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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