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半张脸就像是笼罩着一团散不去的阴翳——姜年和班鸠最大的差别在于,班鸠的静,就像是一副挂在书房深处的水墨画,散发着淡淡的墨香,姜年则是酒肆里的烈酒,刺鼻,刺激。
姜年有些慢条斯理地说:“看来你是不答应了,为什么不答应我呢,这样事情就会简单很多。”
宫行洲:“公报私仇更简单。”
姜年:“这样啊,那可真是……好生遗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宫行洲被剑气覆盖,周身散发着一层薄薄的白色光晕,他一伸手,千载主剑在手中化形,拨剑一荡时,并非只是刀光剑气被激荡出来,整个剑域,乃至整个擂台都随之震动,好似成了千载的一部分。
看台上的人看呆了,哪怕是如此遥远的距离,他们都能感受到层层叠叠的巨压,更别说擂台之上。
姜年心道不妙,急忙侧身一躲。
可他哪能逃脱无处不在的剑气?
姜年刚低头,腹部就受到一股强大的撞击,把他直挺挺地撞了出去,后背撞上擂台边缘,滚在地上,喉咙口里泛起一股甜腥。
姜年:“等等!”
宫行洲才不理他。
姜年来不及喘气,便急忙发力,双手撑着地面重新站了起来——这种时候,趴下就是处于完全劣势,还不如直接从台上跳下去。
他抬头,只见上一刻还在擂台对面的宫行洲,眨眼间,已经来到了跟前,千载主剑被他踩在脚下,整个人居高临下地看着姜年,左右手各持一柄千载分剑,身后还跟着数不清的分剑剑影。
千载这把剑,简直太任性了,太耀眼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姜年颤抖着吸了一口气,似乎说了什么,可惜话声化在风里。
宫行洲一摆手。
下一刻,剑影如同雨点一般,对准姜年落下。
“刷——”
鲁达看得比任何人都带劲,就差和后面那群世家小姐一样扔手绢了,班鸠却开心不起来,他站在看台边缘,五指抓住栏杆,因过于用力,导致指尖有些发白。
昨天离场的时候,内侍拦住他们,询问下一场由谁上场,当时没有多想,班鸠就说他去。
所以,若不是宫行洲临时起意,此时在台上和姜年对峙的,就应该是班鸠。
而且,按照规矩,鲁达输掉了上一场,今天这一场,应该是类似于淘汰赛,姜年在上一场是赢家,会来淘汰赛?
除非姜年在里面动了手脚……
姜年为什么要在里面动手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或者换句话说,姜年为什么要特地找他?
等等,如果要这样推测的话……
班鸠忽然瞪大了眼睛,另一条清晰的线索在他脑海里贯穿、逐渐成形。
“哈哈哈瞧他那样,干什么不好非要惹你,被老大摁着揍了吧,不过这次老大看上去真的很生气,小师弟你说……”鲁达自个儿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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