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雾气比三生山上还要厉害许多,甚至能隔断声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天地间,好似只剩下他们二人。
“师兄……”班鸠抓住宫行洲衣服,跟抓个救命稻草似的,掌心的血染上后者的衣服,在心脏的位置印出了一趟刺眼的红。
宫行洲现在很恼这些挥之不去的白雾。
班鸠平时非常地镇定,若说宫行洲的处事态度是时时刻刻都心不在焉吊儿郎当的,那么他就是山崩于前面不改色,总而言之,这师兄弟俩或许压根不知道什么叫做着急。
但又或许是因为对白雾过后的恐惧太大,也或许是因为失血太多,班鸠这一次剥离出了他刻意伪装起来的强大和冷静,将内里的怯弱第一次展现在宫行洲面前。
他的第一反应不是心口上的伤,也不是面对死亡的恐惧,而是——
班鸠:“……你不许走。”
宫行洲被他这声音叫得心口一软。
“不……”班鸠整个人都在颤抖,“不要丢下我一个人。”
宫行洲以前安慰人的话行手拈来,一年之内都不会重样儿,此时此刻,他突然哑口无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每次白雾来临,他都和班鸠分开了。
班鸠看上去无碍,甚至大有独当一面的可能……但他真的不害怕吗?这些不是他的塑造起来的伪装吗?
一种无能为力的感觉油然而生。
班鸠已经感觉到很冷了,全身上下的力气都用到了手上,去抓住宫行洲的衣袖。
“不能放手”他在心里呐喊,“一旦放手就会真的不见了。”
这一次看不见后,会不会以后都见不到了?
可他的视线却越来越暗,心口越来越疼,周遭的变化察觉越来越低。
班鸠感觉自己被大师兄打横抱了起来,御着千载想要冲破这重重叠叠的白雾。
千载每次剑光挥出,白雾会短暂的退去,不待他们看清离开的路,白雾就又聚拢回来,如此重复,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是个尽头。
宫行洲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有没有离开原地,这时,他突然看到了那位女山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女山匪也及其狼狈,一见宫行洲,就破口大骂:“你看看你干的好事!”
“对了!还有你!”宫行洲想到女山匪曾经利用法器操纵雾气,一把抓住她,“你有没有把这些雾气收回去!快!我师弟受伤了!”
“就算要收回去,也得先找到那铁片。”女山匪喝道,“这么大的雾,你让我怎么找?况且你师弟……”
女山匪后面的话,班鸠听不见了,包括宫行洲抱着自己的力道和他怀中的温度。
班鸠感觉自己正挨着千刀万剐般的疼,离死亡已经不远了,他不甘心就这样死掉。
突然,衣兜里传来一阵暖意。
这个位置应该是放血珠子的地方。
下一刻,他听见一个略微嘶哑的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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